不仅这样,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最近明显少了。
她折身回自己的小木屋,一步一郁闷的踹飞地上的沙子。
许佑宁回过神,挤出一抹笑:“当然高兴,谢谢七哥!”
这次他们要交易的那批东西,每一把的造价已经逼近十一万,算上运输成本,穆司爵要价十二万已经是底线。康瑞城的东西在境外,运输成本算起来比穆司爵更高,理智的看,他要价确实不可能比十二万更低。
许佑宁默默咽了咽喉咙,就在这时,穆司爵看向她,她的血槽瞬间被清空,闭上眼睛背过身,然而祸不单行,昨天晚上的画面又一帧一帧的从脑海中掠过。
他越是随意,许佑宁就越是警惕:“去哪里?”
她疑惑的指了指那杯液|体:“这是……什么鬼?”
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。”
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正在和一个低到尘埃里的人说话,许佑宁才意识到,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她在穆司爵眼里,也许跟一个弱智没有区别。
再然后,后备箱门又猛地合上,后方传来急刹车的声音,紧接着是车子和什么相撞的声音……
她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拥有,幸福又该从何谈起?
陆薄言紧紧抱着苏简安,安抚性的抚了抚她的背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没事了。简安,别怕。”
穆司爵松开那些碎片,径直朝着许佑宁逼过来,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:“看来我昨天的话你还是没有听懂。没关系,我可以再重复一遍许佑宁,除非我允许,否则你这一辈子,都只能呆在我身边。”
苏简安的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。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这么堂而皇之的打断别人的兴致,是要单独和那几个外国人谈,作势也要往外走,穆司爵却在这时斜睨了她一眼:“你留下。”
“谢谢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也谢谢你帮我保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