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
陆薄言叫来化妆师,指了指苏简安锁骨上的印记:“给她遮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
陆薄言突然觉得很受用,摸了摸她的头,想收回刚才那句话偶尔,让苏简安喝上上几小杯也是可以的。
苏简安在躲,陆薄言看出来了。
如果说昨天的法国餐厅蜚声美食界,无人不知的话,那么这家粤菜馆就正好相反,除了那么一小部分人,它几乎可以说不为人知。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,不行,要提高一下对帅的免疫力了。
“当时正好有一个瘾君子要验尸,我就让他……看了更生动逼真一点的……”
这记者……也太会抓画面了。
当然是因为他是从那里毕业的。
一上楼,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,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,最后总结出:“陆薄言,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。”
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
这种极品,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。
陆薄言根本不管有没有,只管叫经理送一个冰袋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