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一愣，说不出话来，她多少有点做贼心虚。
她借机垂眸离去。
祁雪纯服气，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
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
秘书还以为自己招聘到这么一个美丽姑娘，会得到司总的嘉奖呢。
她完全没有验收，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，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“她们会被抓起来吗？”她问。
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司俊风却担心他和程申儿的关系露出破绽，祁雪纯不怀疑还好，一旦起了疑心，她是一定会调查到底的。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
迎面开来三辆车子，她一眼认出为首的人是司俊风。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，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，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