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联洛小夕的手臂,笑着说:“也好,越川可以照顾你。”
如果可以,他倒是希望她这一觉可以睡很久很久,知道他康复了,她也刚好睁开眼睛。
萧芸芸摇摇头:“我想。”
沈越川是一个病人,靠他保护萧芸芸不太现实。
今天早上他起床的时候,顺便整理了一下被子,萧芸芸叠被子的方法跟他不同,她居然没有错过这种小细节。
穆司爵若无其事的反问:“刚才什么话?”
沈越川推着萧芸芸,刚转了个身,身后就传来一道磁性的男声:“越川。”
不同于刚才,这一次,沈越川的动作不紧不慢,每一下吮吸都温柔缱绻,像是要引领着萧芸芸走进另一个温情的世界。
萧芸芸乖乖“嗯”了声,她右腿的伤还没复原,只能目送着沈越川离开。
这种单纯快乐的人生,是许佑宁梦寐以求的,可是她这辈子注定无法拥有。
萧芸芸一直在等沈越川,一看见他,忙问:“你们说什么啊,说了这么久。”
“你没有伤天害理,可是你伤害到别人了。”
原来沈越川说的他一个人可以解决,是把舆论压力和炮火转移到他身上。
“嘭”
“当年越川的父亲意外离世后,我的同胞哥哥想利用越川威胁我,逼着我回国跟一个老头子商业联姻,我走投无路,你爸爸正好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,我们达成协议,他替我还清债务,带着我逃离苏洪远的势力范围,到澳洲生活,但是我要跟他维持法律上的夫妻关系。”
沈越川叫她吃早餐,没有小笼包她也接受了,也不嫌弃牛奶不是她喜欢的牌子,咕咚咕咚几口喝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