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臻蕊找她的第二天,她就把事情告诉严妍了。
“伯母,发生了什么事?”程奕鸣问。
他倔强又受伤的模样,像丛林里受伤后被遗弃的豹子。
程奕鸣轻笑:“你只说当着傅云的面当仇人,没说躲着她的时候也是仇人。”
傅云摇头:“难道我给自己下毒吗……我的腿被吊着,寸步不能动。”
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。
“来了,”大卫回答,“但新郎还没有来。”
想到这个曾折磨程子同的老太太终将受到应有的惩罚,她既感觉松一口气,又觉得十分痛快。
这是一场暗流涌动的较量。
她立即在门边躲起来,听里面的人都说些什么。
“这么说来,昨晚你那么对我,是故意在她面前演戏?”她问。
她相信科学,强壮的孩子不会介意妈妈任何正常范围内的活动,但注定被劣汰的孩子,妈妈成天躺着也没用。
要是换成他是三哥,这种不冷不热的娘们儿,他才不稀罕呢。
她倒要去看看,他怎么个不方便了。
严妍刻意将目光挪开了。
她无所谓,就这样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