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也愣住了:“雪纯!”
祁雪纯仍然冷静:“爸为什么去赌桌?”
“我不是没做过检查,但我第一次听到你这种理由。”她目光灼灼。
但躲洗手间哪里是长久之计,磨蹭个五分钟也得出来了。
“看不出来啊,章非云,”秦佳儿从一排树后面走出来,“你还敢觊觎你的表嫂。”
“祁雪纯知不知道这件事?”他接着问。
“穆先生,能让你这么屈尊降贵的伺候我吃早饭,我还有些不太适应。”颜雪薇话中带着几分笑意,穆司神能听出她话中的揶揄,但是他不在乎。
这是一栋公寓楼,一条走廊过去,两边全是单元房。
司爷爷叹息,“脓包挤了才会好,但这个过程是很疼的。”
“夫妻感情?”章非云嗤笑一声,“秦佳儿,你是聪明人,有些事情不用我多说吧。”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“司总现在不方便,您等会儿再过来吧。”腾一的声音隐约传来。
如果让司俊风看出端倪,这件事就算前功尽弃。
索性她们就认真吃饭。
面对一场注定要分手的感情,快刀斩乱麻,是最正确的解决方式。
秦佳儿从房间门口经过,锐利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。